于是她选择漠然回头,就像是不曾发现过苗锦斯这么个大活人,走进门,转身快速地将门关好,淡漠的走进自己的房间,胸口的那颗心有多痛,只有她知道。
她以为她会流泪,可是一抹脸,才发现脸干裂的可怕。
天,刚才她到底是以一副什么模样出去?
短短几天,她彻底沦为了干瘪毫无生气的女人。望着镜子中眼睛深陷进去,嘴唇干裂,惨白着一张脸的女人,她不由倒抽一口凉气。
她告诉自己:镜子中的女人不是她。
也更不愿意再见面锦斯。尽管门外的传来嘶声裂肺的声音。
“流年”“流年”“流年”的叫唤,一声比一声惨烈。
心中虽有不忍,可是,不是都说,长痛不如短痛么?
所以,她不能出去,尽管心就像是受千万种蚂蚁啃咬。
对不起,锦斯!
“流年,流年——”
“对不起!”
“为什么,为什么,不能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?”
“流年——”
门外的声音依然在继续,那颤音里面夹杂着浓浓地鼻音,纪流年枯坐在镜子面前心不由一惊:他哭了?!
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苗锦斯哭。即使她因为爱而不得而凶狠落泪时也未曾想过要他难过如今,他却哭了,在她狭窄破烂的屋门口的哭了